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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几天,陈舒言的人找上门了。
与其说是“请”,不如说是押送。
我被两名黑衣保镖一左一右地“架”进了华尔街最顶级的私人宴会厅。
这里灯火辉煌,名流云集。
而陈舒言,无疑是全场最耀眼的星。
她一袭火红色的鱼尾长裙,正端着一杯勃艮第,如女王般在衣冠楚楚的宾客间巡视。
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我身上,
甚至没有走过来,只是懒洋洋地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