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冲喜王妃竟是催命诡妾》主要是描写萧玦林晚镜之间一系列的故事,作者墨逸侦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
我穿成给病痨王爷冲喜的新娘,喜烛摇曳,他冰凉的手指滑过我的脖颈:“别点守宫砂,
本王嫌脏。”盖头下,我瞥见房梁悬着双绣花鞋。前任王妃真是病死的?这王府的夜,
怎么比乱葬岗还冷……第一章喜烛映血脑子像被重锤砸过,嗡的一声,
无数不属于我的记忆碎片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窒息感。冰冷的绸缎勒进脖子的触感还残留着,
紧接着是滚烫的触感——有人把热茶泼在了我脸上。我猛地睁开眼,视线先是模糊,
继而清晰。映入眼帘的不是医院白墙,而是大红的帐幔,
空气里弥漫着浓烈的檀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腥甜气。“醒了?
”一个刻薄的女声在头顶响起,“到底是小门小户出来的,一杯合卺酒就能晕过去,
真是晦气!赶紧收拾利索,王爷快来了。”我撑起身子,发现自己穿着一身繁复的古代嫁衣,
坐在铺着大红鸳鸯被的拔步床上。床边站着个穿着藏青色比甲、面容严肃的嬷嬷,
她身后两个小丫鬟低眉顺眼,大气不敢出。记忆融合得七七八八。这身体原主叫苏婉,
是吏部一个六品小官的女儿,被一纸赐婚嫁给了当今圣上的七弟——靖王萧玦。说是嫁,
实则是冲喜。靖王三个月前坠马重伤,太医署束手无策,才想了这么个“以喜冲煞”的法子。
而苏婉,就是在拜堂后、洞房前,喝下那杯合卺酒后就没了声息,再睁眼,就成了我。
“王、王爷要来?”我下意识重复,嗓子干得发疼。记忆里,这位靖王萧玦,
不仅是病入膏肓,更是个性情暴戾、克妻的主儿。前面三任王妃,一个暴病,一个失足落水,
最后一个,据说是……自缢身亡。而我,是第四个。嬷嬷冷哼一声,
眼神像刀子似的刮过我:“冲喜的妾室,真当自己是正经主子了?王爷肯来,
是你天大的造化!记清楚自己的本分,今夜好生伺候着,若冲撞了王爷,仔细你的皮!
”妾室?我心头一沉。记忆里明明是王妃之礼迎进来的,怎么成了妾?
但眼下没工夫纠结这个。那丝若有若无的腥甜气,似乎更浓了些,混杂在浓郁的檀香里,
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怪味。嬷嬷指挥丫鬟给我重新整理了鬓发,补了胭脂,
又恶狠狠地警告了我几句,这才带着人退了出去,重重关上了房门。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我一人,还有满室摇曳的烛火。静,死一般的寂静。我深吸一口气,
试图平复狂跳的心脏。这不是演习,我是真的穿越了,而且穿到了一个极度危险的境地。
冲喜?怕是催命还差不多。我打量起这间新房。布置得极尽奢华,红烛高燃,锦被绣帐,
但总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阴森。那檀香熏得人头晕,仿佛是为了掩盖什么。
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了房梁——很高,雕梁画栋,在跳跃的烛光下,阴影幢幢。忽然,
我瞳孔一缩。就在床榻正上方的房梁阴影里,似乎……似乎隐约挂着一个模糊的轮廓。
像是一截垂下的红色绸缎,又像是……我猛地打了个寒颤,不敢再看。是错觉吗?
还是这身体原主残留的恐惧?“吱呀——”门被推开了。
一股更浓郁的草药味夹杂着寒意涌了进来。我下意识地攥紧了衣袖,抬头望去。
一个男人坐在木质轮椅上,被一名黑衣侍卫推了进来。他穿着一身暗红色的喜服,
衬得脸色异常苍白,瘦削得几乎脱了形,眼窝深陷,但那双眼睛,却像浸了寒冰的墨玉,
锐利、冰冷,没有丝毫病弱之人的浑浊。他就那样静静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这就是靖王萧玦?他这副样子,哪里像是需要冲喜的病患,
分明像是从地狱爬出来的修罗!侍卫无声地退了出去,再次关上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他。
轮椅缓缓碾过地毯,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停在我面前。他离得很近,
我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传来的苦涩药味,还有一股更深的、仿佛刻入骨髓的冷冽气息。
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双冰冷的眼睛上下打量我,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刮过我的皮肤,
让我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紧张得手心冒汗,几乎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按照礼数,
我是不是该说点什么?妾身……恭迎王爷?就在我鼓起勇气,准备开口的瞬间,他忽然动了。
一只冰凉得不像活人的手,猛地扼住了我的下巴,力道大得惊人,强迫我抬起头与他对视。
他的手指修长,却冷得像冰块,激得我浑身一颤。“苏……婉?”他的声音低沉沙哑,
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残忍,“抬起头来。”我被迫仰视着他,近距离看,他的脸色白得透明,
唇色却泛着诡异的淡紫。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脖颈上,那里,按照习俗,
应该点着一颗象征贞洁的守宫砂。但他只是瞥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极淡、极冷的弧度。
“这东西,”他冰凉的指尖划过我本该点砂的位置,带起一阵战栗,“以后不必点了。
”我浑身一僵。什么意思?嫌我脏?还是……他知道了什么?不等我反应,他凑近了一些,
冰冷的呼吸几乎喷在我的耳廓,声音压得极低,
带着一种致命的危险气息:“本王不喜欢虚饰。尤其是……死人的东西。”死人的东西?
守宫砂?还是……我?巨大的恐惧攫住了我,让我几乎无法呼吸。就在这时,
一阵阴风不知从何处吹来,案几上的一对儿臂粗的喜烛,烛火猛地剧烈摇曳起来,明明灭灭,
将他的脸映照得更加诡谲不定。他的目光却突然从我脸上移开,缓缓抬起,
望向我的头顶——正是我刚才不敢细看的那根房梁!我的心跳骤然停了一拍。
只见他盯着那房梁的某处,深不见底的眼眸里,竟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似是嘲弄,
又似是……痛楚?但那情绪消失得太快,快得让我以为是错觉。“看清楚这屋子了?
”他收回目光,重新看向我,语气恢复了之前的冰冷,“以后,你就住这儿。习惯就好。
”习惯什么?习惯这阴森的氛围?还是习惯……这房梁上可能吊死过人的事实?
最后一任王妃,就是自缢身亡的!难道……就是在这间屋子?这根梁上?我顺着他的目光,
忍不住再次抬头望向那根房梁。烛光晃动间,
那个模糊的红色轮廓似乎清晰了一点——那分明是一双鞋的形状!一双女子穿的,
红色绣花鞋,虚虚地悬在半空!“啊!”我短促地惊叫了一声,猛地向后缩去,撞在床柱上,
后背一片冰凉。萧玦看着我惊恐的样子,苍白的脸上非但没有丝毫意外,
反而露出了一个近乎残忍的微笑。“看来,你看到了。”他慢条斯理地说,
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的扶手,“本王的‘前任’,脾气不太好,总喜欢……居高临下地看着。
”他话音未落,那对燃烧正旺的喜烛,竟在同一时间,“噗”地一声,毫无征兆地,
彻底熄灭了!整个房间,瞬间陷入一片死寂的黑暗。只有窗外渗进来的微弱月光,
勾勒出家具扭曲的轮廓。冰冷的空气中,那丝腥甜气骤然变得浓烈刺鼻。近在咫尺,
我听到萧玦低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夜还长,
爱妃……你可要撑住了。”第二章夜半窥影黑暗如同黏稠的墨汁,瞬间吞噬了一切。
视觉被剥夺,其他感官便变得异常敏锐。那浓烈的、混合着檀香和腥甜的气味几乎让我窒息。
耳边,只剩下我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轮椅那冰冷的木质扶手被轻轻敲击的“笃、笃”声,
不疾不徐,像敲在我的心脏上。萧玦就在我面前,咫尺之遥。我看不见他,
却能清晰地感受到那股迫人的寒意和危险。“爱妃……你可要撑住了。”这句话在他口中,
不像关怀,更像是一句诅咒,一个预告。我背靠着冰冷的床柱,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
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撑住?怎么撑?在这个明显闹鬼的房间里,
和一个比鬼还可怕的男人待在一起?时间在黑暗中仿佛凝固了。每一秒都漫长如年。
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仿佛在欣赏我的恐惧。
这种未知的、悬而不决的折磨,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崩溃。我不能坐以待毙!
强烈的求生欲让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我深吸一口气,试图驱散胸腔里的恐惧。我是穿越者,
我有现代人的思维,我不能被这种封建迷信和装神弄鬼吓倒!那绣花鞋可能是光影错觉,
蜡烛可能只是被风吹灭——虽然我并没感觉到风。对,一定是这样!是心理作用!
是萧玦在故意吓我!就在我拼命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时,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
借着从雕花窗棂透进来的惨淡月光,房间里的轮廓依稀可辨。
我小心翼翼地、极其缓慢地转动眼球,尽量避免发出任何声响,看向萧玦的方向。
他依然坐在轮椅上,身影在朦胧月光下像一个沉默的剪影。他似乎……并没有在看我,
而是微微侧着头,像是在倾听什么。他在听什么?我不由自主地也竖起了耳朵。
除了我自己的心跳,一片死寂。不,
不对……好像……好像有一种极细微的、若有若无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叹息?
又像是丝绸摩擦的窸窣声?声音的来源,似乎……就在头顶!我浑身的汗毛瞬间炸起,
头皮一阵发麻。我死死咬住下唇,用尽全身力气克制住抬头看的冲动。不能看!绝对不能看!
看了就完了!但那声音越来越清晰,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房梁上缓缓移动。伴随着的,
还有一丝丝冰冷的、带着霉味的气息,吹拂在我的头顶。我几乎要尖叫出来,
身体僵直得像一块石头。突然,萧玦动了。他发出了一声极轻的嗤笑,
在这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看来,‘她’对你很感兴趣。”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评论天气。
我再也忍不住,带着哭腔压低声音问道:“王、王爷……到底……到底是什么东西?
”“东西?”萧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她是本王的第三任王妃,林晚镜。
你不是已经……看到她的鞋了吗?”他果然知道!他什么都知道!
“她……她不是……自缢了吗?”我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是啊。
”萧玦的语气忽然变得有些飘忽,“自己挂上去的。就用这房梁,用一段大红绸缎。
”他顿了顿,像是在回忆,冰凉的指尖无意识地在轮椅扶手上划动,“发现的时候,
舌头伸得老长,眼睛凸出来,死死地盯着门口,好像……在等谁。”他的描述极具画面感,
我仿佛亲眼看到了那恐怖的场景,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为、为什么……”我几乎是在无意识地发问。“为什么?”萧玦重复了一遍,忽然,
轮椅向前移动了一点,他再次逼近我。在月光下,他的脸一半明一半暗,
那双眼睛却亮得骇人,“或许是因为,她发现了不该发现的秘密?
又或许……是受不了这王府里,夜夜纠缠的……鬼魅?”他的目光锐利如刀,
仿佛能穿透黑暗,直刺我的心底:“你觉得呢?本王的……新任冲喜王妃?
”我被他话里的暗示吓得魂飞魄散。秘密?鬼魅?难道这王府里不止一个“东西”?
就在这时,那房梁上的窸窣声突然消失了。那股吹拂在我头顶的冰冷气息也不见了。
仿佛一切从未发生。但我知道,那不是幻觉。萧玬的话,证实了它的存在。
萧玦似乎也察觉到了变化,他静静地坐了片刻,忽然抬手,不知做了什么,
只听“咔哒”一声轻响,一道微弱的光线从他手中亮起——那是一颗龙眼大小的夜明珠,
散发着幽冷的光芒,勉强照亮了方寸之地。他借着珠光,审视着我惊恐未定的脸,
嘴角那抹残忍的笑意又浮现出来。“这就怕了?”他轻轻摇头,语气里带着一丝失望,
“才刚开始呢。”他操控着轮椅,向后退了一些,将夜明珠随意放在旁边的矮几上。
“今夜本王乏了,就在此处歇息。”他指了指房间另一侧的一张软榻,“你,老实待在床上。
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下榻,不许出声,更不许……踏出这个房门半步。
”他竟然要睡在这里?在这个刚死了王妃不久的喜房里?和我这个“冲喜妾室”一起?
我愣住了,一时间忘了恐惧,只剩下荒谬和一丝被羞辱的愤怒。这算什么?监控?
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折磨?萧玦不再看我,自顾自地操控轮椅移到软榻边,动作看似迟缓,
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强势。在夜明珠幽冷的光线下,他艰难地、却又异常熟练地,
用手臂的力量将自己从轮椅挪到了榻上,背对着我躺下,不再有任何动静,仿佛真的睡着了。
房间里再次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之中。只有夜明珠散发着微弱的光,
将家具的影子拉得长长的、扭曲的,如同潜藏的鬼怪。我蜷缩在床角,紧紧裹着大红锦被,
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眼睛不受控制地时而瞟向房梁(那里现在空无一物,却更让人心悸),
时而瞟向软榻上那个背影。他呼吸平稳,似乎真的睡着了。可我知道,这平静之下,
隐藏着怎样的惊涛骇浪。林晚镜为什么自缢?她发现了什么秘密?萧玦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这靖王府,还隐藏着多少血腥和诡异?一个个疑问在我脑中盘旋,让我毫无睡意。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夜更深了。不知过了多久,就在我精神稍有松懈,眼皮开始打架的时候。
“咚……咚……咚……”低沉而缓慢的敲击声,突兀地响了起来。声音的来源,不是门外,
不是窗边,也不是房梁。而是……我身下的这张拔步床!那声音,仿佛有什么东西,
正在床板下面,用指关节,一下,一下,耐心地……敲着。
第三章床下冤魂“咚……咚……”那声音沉闷、缓慢,带着一种令人牙酸的节奏感,
清晰地从床板下方传来。每一下,都像直接敲在我的脊椎骨上,让我浑身僵直,血液倒流。
不是幻觉!这一次,绝对不是幻觉!萧玦!我几乎要脱口喊出他的名字,
求援或者至少确认他是否也听到了这恐怖的声音。但当我惊恐地望向软榻时,
那个背影依旧沉寂,连呼吸的频率都没有改变半分,仿佛早已沉入深沉的睡眠,
又或者……他对这声音早已习以为常。恐惧像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紧了我的心脏,
扼住了我的喉咙。我不敢动,不敢呼吸,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生怕一丝一毫的动静,
会惊扰了床下那“东西”,引来更可怕的后果。锦被下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
疼痛让我勉强保持着一丝清醒。怎么办?怎么办?!跳下床逃跑?可萧玦说过,不许下榻!
违背他的命令会怎样?而且,门在哪里?在黑暗中我能顺利跑到门口吗?
万一开门遇到更可怕的东西呢?留在床上?天知道床底下到底是什么!是老鼠?不,不可能,
哪有老鼠会这样规律地敲击?是……是林晚镜的鬼魂?她不是吊死在房梁吗?
难道冤魂还能分身,一部分挂在梁上,一部分藏在床底?“咚……咚……”敲击声还在继续,
不急不躁,仿佛在考验我的神经极限。它似乎……离我的后背很近,
近得我甚至能感觉到床板传来的轻微震动。一股冰冷的寒意,
从床板缝隙中丝丝缕缕地渗上来,穿透厚厚的锦被,直侵骨髓。
我猛地想起民间传说——鬼魂是冰冷的!就在我几乎要被这无形的压力逼疯时,
那敲击声突然停了。停了?一切重归死寂,只剩下我狂乱的心跳声在耳边轰鸣。结束了?
它走了?我屏息等待,每一秒都如同煎熬。突然!
“嘶啦——”一种尖锐的、像是指甲用力刮过木板的声音,猛地从床板下响起!
声音刺耳至极,仿佛就在我臀部下方的位置!“啊!”我再也无法抑制,短促地惊叫出声,
身体像被烫到一样猛地向床内侧缩去,撞上了冰冷的墙壁。与此同时,软榻上的萧玦,动了。
他并没有起身,只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面朝着我这边。夜明珠幽暗的光线映照下,
他的眼睛是睁开的,清明而冰冷,没有一丝睡意。他果然醒着!他一直都醒着!“吵死了。
”他开口,声音带着刚睡醒般的沙哑,却充满了不耐烦,“大半夜的,鬼叫什么?
”我惊魂未定,指着床下,语无伦次:“下、下面……有东西!在敲……在抓!”萧玦闻言,
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随即舒展开,嘴角扯起一抹讥诮的弧度:“东西?
本王看是你心里有鬼。”他目光扫过我吓得惨白的脸,语气淡漠,“不过是些老鼠啃噬木头,
或是府里养的猫儿抓挠,也值得大惊小怪?”老鼠?猫儿?怎么可能!
那分明是带有明确节奏的敲击和充满恶意的刮擦!“不是的!王爷,你听!
刚才明明……”我急切地辩解,希望他能重视这异常。然而,床下此刻却一片死寂,
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我的错觉。萧玦冷冷地打断我:“本王什么都没听到。苏婉,
你若再敢发出声响,惊扰本王休息……”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
“本王不介意让你真的去陪林晚镜作伴。”他的话像一盆冰水,从头顶浇下,让我瞬间噤声,
连颤抖都强行抑制住。他听到了,他一定听到了!但他选择了否认,
甚至用死亡来威胁我闭嘴!这床下的异常,绝对和他有关!我死死咬住嘴唇,
尝到了淡淡的血腥味,屈辱和恐惧交织在一起,几乎让我崩溃。萧玦不再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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