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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

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

裴圭 著

男频 都市小说 已完结

小说《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的主要角色是【孟雪禾佩仪许文昭】,这是一本都市小说小说,由新晋作家“裴圭”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3185字,更新日期为2025-08-11。在本网【ddg9.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竟狠狠甩我一巴掌,骂我毁了她妈一生,是个废物!我被活活气

主角:孟雪禾佩仪许文昭   更新:2025-08-11 22:2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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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的主要角色是【孟雪禾佩仪许文昭】,这是一本都市小说小说,由新晋作家“裴圭”倾力打造,故事情节扣人心弦。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33185字,更新日期为2025-08-11。在本网【ddg9.com】上目前已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她竟狠狠甩我一巴掌,骂我毁了她妈一生,是个废物!我被活活气

《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精彩片段 第1章

妻子死后,女儿隋念抱着她的遗像,为她那个死去的初恋情人哭得撕心裂肺。

我不过是问了一句“你妈爱过我吗”,她竟狠狠甩我一巴掌,骂我毁了她妈一生,是个废物!

我被活活气死,再睁眼,竟回到一切开始之前。看着眼前以死相逼的妻子,

想到未来那个会背叛我的女儿,我笑了。这一世,这对白眼狼母女,

都将为她们的愚蠢和恶毒付出代价!1拿到孟雪禾死亡通知书的那一刻,我没有掉一滴泪。

十五年的婚姻,像一场漫长的内耗,终于结束了。她死于一场车祸,肇事司机全责。

处理后事时,我却在她上锁的抽屉里,发现了一份早已拟好的遗嘱。

没有给我这个丈夫留下一句话,没有给女儿隋念留下一分钱。遗嘱的内容只有一条,她死后,

希望能和她的初恋许文昭葬在一起。许文昭,那个我恨了十五年的名字,

那个在我妻子心中活了一辈子的男人。他早就在十年前就病死了。我攥着那张薄薄的纸,

手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冲进卧室,女儿隋念正抱着孟雪禾的遗像哭得撕心裂肺。

我疯了一样抓住她的肩膀,「念念,你告诉爸,你妈心里到底有没有过我?哪怕一天也行!」

「啪!」一个耳光狠狠甩在我脸上。隋念通红的眼睛里满是鄙夷和恨意,

「要不是你当年用我妈的跳楼威胁,逼着许文昭叔叔放弃保送名额,我妈怎么可能嫁给你?

你毁了她一辈子,现在还问这个?你配吗!」我脑子里嗡的一声,像有根钢针狠狠扎了进去。

心脏的剧痛瞬间攫取了我的呼吸,我捂着胸口倒下去,视线最后定格的,

是女儿冷漠的、像在看一个陌生人的脸。「又装病,你这套演了十五年了,不腻吗?」

那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再睁眼,耳边是熟悉的、歇斯底里的尖叫。「隋振国!

你今天要是敢走!我就从这儿跳下去!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刺眼的阳光,楼顶呼啸的风,

还有面前女人那张梨花带雨却写满刻薄的脸。是孟雪禾。我重生了,回到了十五年前,

她以死相逼,要我放弃保送名额的那一天。2上一世,我怕了。我怕她真的跳下去,

怕鲜活的生命在我面前凋零。我妥协了,我把用命拼来的保送资格,亲手让给了她的心上人,

许文昭。然后,她不情不愿地嫁给了我,用十五年的冷暴力,告诉我当初的决定有多愚蠢。

此刻,看着她精湛的演技,我只觉得喉咙里堵着一团馊掉的棉花,恶心得想吐。

「你以为我还会再上你的当?」孟雪禾似乎没想到我会是这种反应,哭声一顿,满脸错愕,

「隋振国,你说什么?」「我说,」我上前一步,逼近她,声音不大,

却一字一句敲在她心上,「你想跳,就请便。楼下草坪新翻了土,软得很,死不了人,

最多摔个半身不遂,正好让许文昭伺候你一辈子。」「你……你疯了!」

孟雪禾的脸瞬间褪尽血色。她以为我还会像过去一样苦苦哀求。我扯了扯嘴角,

那个弧度冰冷得连自己都感到陌生。「没疯,是想通了。孟雪禾,这个名额,是我的。

你想要,下辈子吧。」说完,我不再看她,转身就走。身后的哭闹变成了气急败坏的咒骂,

我充耳不闻。十五年的囚笼,我一步,就跨了出来。我直奔学校的行政楼,找到导师,

郑重地在保送确认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当笔尖划下最后一笔,

我感觉压在身上十五年的大山,终于塌了。从办公楼出来,迎面撞上气喘吁吁跑来的孟雪禾。

她看到我手里的确认函回执,眼睛瞬间红了,一把抢过去撕得粉碎。「隋振国!你不是人!

你毁了我和文昭!」我看着她泼妇一样的举动,心里再无波澜。「哦,那你去告诉许文昭,

让他自己努力,别总惦记着吃软饭。」「你把话说清楚!」「听不懂?」我嗤笑一声,

「一个大男人,连前途都要靠女人用跳楼来换,不是吃软饭是什么?孟雪禾,

我以前觉得你只是天真,现在才发现,你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毕竟,

垃圾就是要跟垃圾待在一起。」这话大概是戳到了她的痛处,她扬手就想打我。

我轻飘飘地抓住她的手腕,甩开,「别碰我,脏。」3回到家,母亲正坐在老旧的藤椅上,

局促不安地***手。看见我,她那双因为常年做针线活而有些浑浊的眼睛里,

立刻写满了担忧。「振国,你跟雪禾……是不是吵架了?她刚才打电话回来哭,说,

说你不肯让名额……」我走过去,蹲在她膝下,握住她冰凉的手。「妈,我不让了。

那是我的东西。」「可是雪禾那孩子性子烈,万一真出事……」我摇摇头,

打断她的话:「她不会,她比谁都惜命。妈,我不想再为了别人活了。」母亲怔怔地看着我,

许久,叹了口气:「那……工作怎么办?没了许家的关系,你那个事业单位的留任名额……」

这才是我们家真正的命脉。我爸死得早,就是为了救许文昭的父亲,才没的。许家为了报恩,

承诺只要孟雪禾和我结婚,就动用关系把我从一个临时工,转为正式事业编。

这也是孟雪禾拿捏我的底气。她觉得我娶她,就是为了这个编制。她猜对了一半。

我确实需要这个编制来养活母亲和我。但另一半,我是真的爱过她,爱过那个会对我笑,

会给我递手帕的女孩。只是那份爱,早已在上辈子被消磨殆尽了。我心里盘算着对策。

编制必须拿到,但孟雪禾,我绝不会再娶。就在我一筹莫展时,门被轻轻叩响了。「隋伯母,

我……我来还上次的药钱。」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猛地回头,

看见了那张我只在黑白照片里祭拜过无数次的脸。景佩仪。我父亲当年一起救下的,

还有她那战死的父亲。她是我们家的远房亲戚,也是我名义上的妹妹。上一世,

她为了照顾我和我妈,终身未嫁。我重病时,是她在床前伺候;我被孟雪禾扫地出门时,

是她收留了我。直到她积劳成疾去世,我整理她的遗物,

才发现她抽屉里藏着我所有的获奖证书和一张……她托人搞到的,

特殊人才引进推荐表的草稿,被推荐人,是我的名字。可那时的我已经是个废人,

一切都晚了。心脏像被一只大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上气。原来,一直有一束光照着我,

可我却被孟雪禾那片乌云遮蔽了双眼,从未看见。4景佩仪看我呆呆地站着,有些手足无措,

将一个信封递了过来。「哥,这是上次你帮我垫的医药费。」她低着头,不敢看我,

「听说你……和雪禾姐的事了。你别难过。」我没有接钱,

目光落在她发白的嘴唇和略显憔悴的脸上。我记得,她有遗传性的偏头痛,

压力大了尤其厉害。上一世的这个节点,她因为厂里效益不好即将下岗,

愁得整夜整夜睡不着。「佩仪。」我喉咙发干,「工作的事,别愁,有我。」她猛地抬头,

眼里写满了不可置信。我直接把她推了回去,抓起外套就往外走。「在家等我。」

我跑到本市最大的药店,用身上仅剩的钱,给她买了好几个疗程的进口止痛药,

又跑去旧书市场,淘来了几本最新的机械设计图纸相关的书籍。

当我把一大包东西塞到她怀里时,她彻底傻了。「哥,你这是……」「别说话。」

我凝视着她的眼睛,郑重其事地说,「佩仪,嫁给我。不是为了报恩,也不是因为同情。

是我欠你的。」景佩仪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她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我这辈子,」我一字一句,像在发誓,「只对你一个人好。」

她终于绷不住,泪水决堤而出,却用力的、拼命地点头。我们没有耽搁,

第二天就去领了结婚证。红色的本子拿在手里,我才感觉自己这辈子,终于活了过来。

紧接着,我带着她直奔我单位的人事科。「刘主任,我来提***偶的技术引进材料。」

我将景佩仪的一叠专利证书和获奖证明放在他桌上。刘主任扶了扶眼镜,

眼睛越来越亮:「小隋,你这……你爱人是景佩仪?那个拿了国家级技术革新奖的景佩仪?」

我点点头。他一拍大腿:「太好了!我们单位正缺这种高端人才!按政策,你作为家属,

不仅能直接转正,还能分房!我马上就给你办!」上辈子,景佩仪就是靠着这些,

拿到了国企的铁饭碗,一步步成了技术总工。只是那时,她帮扶的对象,

一直是我这个一无是处的“前哥夫”。手续办到一半,办公室的门被砰地一声撞开。

孟雪禾带着她母亲,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不能给他办!」孟雪禾指着我的鼻子尖叫,

「刘主任,你不能给他办!隋振国这个人忘恩负义!

他就是为了霸占我们家给的编制名额才骗我的!现在又想甩了我?没门!」她的声音尖利,

立刻引来了外面走廊里所有人的侧目。我还没开口,景佩仪却轻轻地,站到了我前面。

5孟雪禾看着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人,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愤怒:「你谁啊?滚开!

这是我和隋振国的事!」景佩仪没看她,只是对刘主任歉意地笑了笑:「刘主任,抱歉,

打扰您工作了。」然后,她转过头,平静地看着孟雪禾,

那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这位同志,你可能误会了。振国的编制,和你们许家,

没有任何关系。」「你放屁!整个大院谁不知道,要不是我们家,

他隋振国就是个扫大街的命!」孟母在一旁帮腔。

景佩仪嘴边泛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带着点可怜的笑意。「现在是新时代了,

靠的是知识和技术,不是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人情。」她轻轻举起自己手里的一个文件袋,

「这个优待名额,是因为我,一个受单位正式引进的技术人才的配偶,所享有的合法福利。

规定第六条第三款,您可以自己去查。」她的声音不大,但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

像铁锤一样砸在孟雪禾和她母亲的脸上。周围看热闹的人群发出一阵压抑不住的议论声。

「原来是靠老婆啊,那还真是本事。」「那女的是谁啊?看起来文文静静的,这么厉害?」

「这下孟家可丢大人了,上赶着送人情,结果人家根本不稀罕。」孟雪禾的脸,青一阵,

白一阵,比调色盘还精彩。她大概是这辈子都没受过这种羞辱,嘴唇哆嗦着,

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我心里前所未有的畅快,走上前,握住景佩仪的手。我看着孟雪禾,

第一次用纯粹的、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审视她。「听见了吗?现在,我和你,两清了。」

说完,我拉着景佩仪,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转身离开。我们再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

6我和佩仪的婚事办得很简单。领完证,我们只请了母亲和几个关系最近的邻居,

在家里吃了顿饭。没有繁琐的仪式,也没有喧闹的宾客,

但看着佩仪脸上那发自内心的、浅浅的笑容,

我感觉比上辈子那场耗尽家产却只换来新娘全程冷脸的婚礼,要幸福一万倍。

单位的动作很快,佩仪的技术人才引进手续和我的正式编制,以及一套两室一厅的福利房,

都在一周内办了下来。搬家的那天,阳光很好。我们东西不多,一辆小三轮车就拉完了。

当我用新发的钥匙打开房门,看着佩仪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

好奇又欣喜地打量着我们的新家,我知道,这辈子,我做对了。

我再也不用住在那个拥挤、压抑的老房子里,每天看孟雪禾的脸色,听她对我妈的冷嘲热讽。

我开始专心投入工作,佩仪则在新单位的技术部如鱼得水。我们每天一起上班,一起下班,

她会挽着我的胳膊,叽叽喳喳地跟我讲她们部门又攻克了什么技术难题,

谁谁谁又说了什么笑话。我大部分时候只是听着,然后把菜市场买回来的肉和菜,

做成她喜欢吃的样子。看着她把一碗饭吃得干干净净,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我觉得十五年来空洞的心,终于被一点点填满了。孟雪禾那一家,我再也没有见过。

听说她到处托人,想把许文昭也弄进我们单位,但许文昭只是个普通大学的本科毕业生,

没有任何突出的技能,四处碰壁。再后来,听说两人因为这事吵得不可开交,最后分了手。

这些消息都是从邻居的闲谈中听来的,传到我耳朵里时,已经激不起我任何情绪了。我以为,

我的新生,就会这样平静、安稳地过下去。直到我接到那个电话。

7那天是我和佩仪领证后的第二个月。佩仪的偏头痛在我的精心调理下,已经很久没犯了。

她的气色越来越好,脸上也开始有了肉,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浅浅的梨涡。我们正商量着,

周末要不要去新开的公园逛逛。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我随手接起,

放在耳边。「喂,你好?」电话那头是一阵压抑的、小兽般的呜咽,紧接着,

一个稚嫩又充满了刻骨恨意的声音,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狠狠捅进我的耳朵里。「爸……」

是隋念。我猛地站了起来,心脏瞬间揪紧。上辈子的临终画面再次冲进脑海。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你是不是跟那个坏女人在一起,就不要我和妈妈了!」

女孩的哭喊撕心裂肺,充满了被抛弃的恐慌和指控。我能清晰地听见,电话的另一头,

传来孟雪禾低低的、充满“委屈”的教唆声:「念念,别哭了,爸爸有新家了,

不怪他……是我们不好……」「你就是个叛徒!你为了那个女人,抛弃了我和妈妈!

你为了她,害得妈妈连工作都快没了!」我握着电话,手心一片冰凉。

佩仪察觉到我的不对劲,担忧地看着我,用口型问:「怎么了?」

我看着佩仪那双清澈的、满是关切的眼睛,再听着电话里女儿被仇恨填满的哭喊,一瞬间,

我遍体生寒。我摆脱了孟雪禾,可我没摆脱掉那个叫了她十五年“妈妈”的女儿。孟雪禾,

她毁了我一辈子还不够,现在,她要开始毁掉我的女儿,用她当武器,来毁掉我的新生活。

一个十五年都纠正不了的错误。8电话那头,女孩的哭喊像一把生了锈的锯子,

来回拉扯着我的神经。我一句话都没说,直接挂断了电话,然后卸下电池,

将那部旧手机远远扔在沙发上,像扔掉一件沾满病毒的垃圾。「振国?」景佩仪走了过来,

轻轻握住我冰凉的手指。她的掌心温热、干燥,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我没事。」

我回握住她,将她的手拢在掌心,喉咙里的话像是生铁一样,又硬又涩,「前世欠下的债,

这辈子找上门了。」「是……念念?」佩仪冰雪聪明,只看我的脸色就猜到了大概。

她眼里的关切更浓了,「她还小,听风就是雨,你别……」「我没怪她。」我摇了摇头,

打断了她。「一个孩子,懂什么?她就是一把枪,递枪的那个人,才是我要找的。佩仪,

你别担心,这事交给我。」我盯着窗外。上一世,每一次孟雪禾拿女儿当借口,

我都会立刻妥协。送钱,送物,办各种她看来理所当然、许文昭办不到的事。我总觉得,

我亏欠了女儿,我要补偿。结果,我成了女儿眼中予取予求的工具,

和孟雪禾眼中永远榨不干的钱包。我的妥协,换来的是母女俩变本加厉的轻蔑。慈父多败儿,

滥好人,只会养出喂不熟的白眼狼。这一次,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看着窗外刚探出头的新绿,我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和冷酷。

孟雪禾不是说我害她快没了工作吗?那我就帮她一把,让这个「快」,变成「现在」。

我没去回拨那个电话,也没去找她们母女。我翻出我的工作证和佩仪的技术人才引进批文,

带上我们的结婚证复印件,转身出了门。佩仪没有问我要去哪儿,只是在我临出门时,

往我口袋里塞了两个热乎乎的煮鸡蛋。「路上吃,别饿着肚子生气。」我捏着那温热的鸡蛋,

突然觉得,这场十五年都没打赢的仗,这次,我有了铠甲。我没有去找孟雪禾,

而是直接坐上了去市教育局的公交车。你想用舆论毁我,那我就用规则来治你。

一个利用未成年学生、散布谣言、品行存在严重瑕疵的老师,看看你那个铁饭碗,

到底有多硬。9我在教育局的**办里待了一个下午。我没哭没闹,

只是冷静地、客观地陈述了事实:孟雪禾如何以婚约为要挟,

逼迫我放弃保送名额;在我另组家庭后,

如何教唆、利用我们共同的孩子对我进行骚扰和攻击;以及,身为一名人民教师,

她这种行为对一个未成年人的心理健康造成了多么恶劣的影响。我把我亲笔写的投诉信,

连同结婚证、佩仪的技术引进证明这些能佐证我们是合法、受政策保护的家庭的材料,

一并递了上去。接待我的那位老同志从头到尾都很严肃,他听完我的话,收下材料,

只说了一句:「我们会进行调查,请你等通知。」这就够了。种子已经种下,剩下的,

交给时间。我刚回到家,佩仪就迎了上来,她眼里有些焦急。「振国,

刚才……许文昭来过了。」「他?」我愣住了,「他来干什么?」「他想找你借钱。」

佩仪的表情有些古怪,「他说……他打听到我进了设计院,想让我帮他介绍个工作,

说哪怕是临时工也行。被我拒绝后,他就说手头紧,想借五百块钱周转。」我心里一声冷笑。

上辈子许文昭就是这样。眼高手低,大事干不来,小事不愿干,

总觉得凭着一张文凭就该平步青云。他没钱了,孟雪禾就来找我要,理由是「念念要交学费」

、「念念要买新衣服」,我成了他们这对精神夫妻的移动提款机。「你没给吧?」

「当然没有。」佩仪摇摇头,「我告诉他,振国的钱,每一分都只属于我们这个家。

你要用钱,该去找你的未婚妻。」正说着,楼下传来了一阵喧闹。我走到窗边,

正好看到孟雪禾拉扯着一个男人,正是许文昭。「你还有脸来找他?你的骨气呢?

当初不是你说的,他隋振国就是个靠我们家才能活的废物吗!」

孟雪禾的声音尖锐得能刺穿耳膜。许文昭一脸不耐烦地甩开她,「骨气能当饭吃吗?

你那个老师的工作都快保不住了,整天就知道哭哭哭,我怎么办?」「你说什么?」

孟雪禾的声音瞬间拔高八度,「我的工作保不住了,是谁害的?要不是你没本事,

我用得着去求那个姓景的女人吗?人家一句话就把我顶回来了!」

两人在楼下像两条疯狗一样撕咬着,引得邻居们都探出了头。我关上窗户,隔绝了那场闹剧。

可那句「我的工作都快保不住了」却钻进了我的耳朵。第二天,

教育局的电话就打到了我单位。学校纪委很快找上了孟雪禾。原来,我放弃保送名额的事情,

当年虽然被压了下来,但并非无人知晓。我的实名举报,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

小说《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 女儿一巴掌,竟把我送回十五年前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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